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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個無人的農民房,在農村,被遺棄的老房子很多。但是像這種有地下室的,其實並不多。楊輝穹,已經被我帶到這裡來了。過程非常簡單,在黑袋子裡有一部手機,手機上隻有一個通訊軟件,軟件裡隻有一個好友。就是楊輝穹。兩人的曆史對話隻有聊騷,這是個女性賬號,發了許多漂亮又擦邊的照片給他,引誘楊輝穹發送了私密的照片。這不是最噁心...
這是一個無人的農民房,在農村,被遺棄的老房子很多。
但是像這種有地下室的,其實並不多。
楊輝穹,已經被我帶到這裡來了。
過程非常簡單,在黑袋子裡有一部手機,手機上隻有一個通訊軟件,軟件裡隻有一個好友。
就是楊輝穹。
兩人的曆史對話隻有聊騷,這是個女性賬號,發了許多漂亮又擦邊的照片給他,引誘楊輝穹發送了私密的照片。
這不是最噁心的。
最噁心的是,楊輝穹說他早就已經「覺醒了」,兩三年前,就已經懂「那事」了。
後麵的聊天內容裡,雙方早就約好了,回到這裡之後,會見麵。
色迷心竅,隻要發資訊讓他出來,他就會偷偷出來。
酒店管理員會幫著隱瞞他的父母,所謂的保鏢會徹底閉上眼睛。
有管製藥物,他就那麼輕而易舉地,落進了我的手裡。
我把他的手腳都綁在椅子上,套上黑色的頭套,然後用手掌大力地扇他耳光!
一下,兩下,三下……
一直扇了十多下,他才醒了過來,並開始大喊大叫。
但是冇用的,這個地方很偏僻,更何況是密封的地下室,冇有人會聽到他的聲音。
隻要他不停嘴,我就繼續扇,扇得手掌都開始發疼了,他才終於哭哭啼啼地求饒。
我問他知不知道我是誰。
他冇有回答,隻是哭著求我彆殺他,我想,他應該知道我是誰了。
然後,我把他的手掌,用釘子固定在椅子扶手上。
這件事是可以早點做的,但我想在他清醒的時候做,我想聽到他的呐喊。
當然還有一個原因,那就是,釘完之後,我要求他把傷害我女兒的事,告訴我。
我隱隱覺得,江老先生把這個人放在最後,不是因為他家搬得遠,而是有更多理由。
果然。
手掌被釘起來的疼痛,讓他一下子就全招了。
他,是傷害我女兒的發起者。
當時一共四個人,但一開始,隻有他。
是他把我女兒帶到偏僻的地方,做下了一些人神共憤的事,當時他就已經把她打得不省人事了。
後麵煽動其他三個人回到案發地,繼續犯下更多傷害,隻是為了掩蓋他最初做的那些事而已。
聽到這裡的時候,我的眼淚又流了下來。
單單是殺死他,根本不足夠。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