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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小姑娘自己的說法就是,她其實也冇什麼了不起的。她不過就是從她父親的手裡繼承了這個酒店。
她父親纔是這家酒店的創始人。
隻不過兩年前,小姑孃的父親因病去世了。
小姑娘繼承酒店後並冇有把酒店往好的方向帶,反而做起來越來越邪惡的勾當來。
按照酒店裡的人的說法就是,小姑娘比他父親可狠的多了。
很多事情小姑孃的父親都怕報應不敢做的太狠。小姑娘卻眉頭都不皺一下把事情給做了。
小姑娘望著已成廢墟的酒店歎息。
難道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報應?
小姑娘被人押著到了審判台,然後她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霍立人。
她以為是誰,原來是這個她一直瞧不上的殘廢。
可是這個殘廢已經不是殘廢,因為這個殘廢當著她的麵站了起來。
霍立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,“廖總,又見麵了。”
小姑娘咬牙切齒,“我倒是低估了你這個殘廢。”
霍立人輕嗤了一聲,他站不起來的時候,他很反感彆人叫他殘廢。
現在他能站起來了反倒不介意彆人怎麼說。
人往往就是這樣,越是缺失什麼越是在意什麼。等自己真的擁有的時候,也就不那麼在意了。
“一直以來都是你在審判彆人,現在輪到我來審判你了,你服不服?”
小姑娘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,“霍立人,即使是在瓦城也是講道義的,你憑什麼審判我?”
霍立人示意了一下手下的人,手下的人就拿了一個首飾盒過來。
“眾所周知,你是開酒店的,我是挖翡翠的。前段時間我店裡的鎮店之寶海洋之淚失蹤了。他們都說是你拿走的。那麼重要東西不見了,我自然是要來找回去的。”
“霍立人,你瘋了嗎?”小姑娘怒目而視,“我怎麼說也是這格雷酒店的幕後老闆,我怎麼會去偷你店裡的翡翠?”
霍立人輕笑了兩聲,“做賊的肯定不會告訴彆人自己是賊,這事情你說了不算。”
“我說了不算,那誰說了又算?”小姑娘雖然被綁著,但她也算是控製過格雷酒店的人,即使是到了這個時候,她的氣勢也一點都不輸霍立人。
儘管如此,霍立人還是一點都冇把這個小姑娘放在眼裡。
他很認真的說著,“我有人證。”
接著,審判台上就上來了兩個很麵生的小夥子。
那兩個小夥子指著小姑娘就說道,“先生就是她,就是這個人偷了海洋之淚。”
小姑娘覺得這兩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,“這兩個人我根本就不認識,他們說我偷了就偷了嗎?”
“這兩個人是我店裡的工作人員,他們作為人證最合適不過。他們看到你偷了,就肯定是你偷了。按照瓦城這邊的規矩,偷竊超過兩萬者,殺。這塊海洋之淚,豈止百萬。你今天是逃不掉了。”
到這個時候,小姑娘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。“欲加之罪,何患無詞。霍立人這酒店也被你攻下了,你何必這麼假惺惺的。你直接就說要把我殺了不就行了。”
勝者為王,敗者為寇,在霍立人攻下這家酒店的時候,她就已經輸了。
可是這個霍立人偏偏還要給自己找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雖然瓦城也是講道義的。但是道義終究比不過實力。
可這個霍立人明明做了不合道義的事情,卻不想壞名聲。
這天底下的便宜還真都被他一個人給占了。
小姑孃的父親活著時就跟她說過,這個殘廢很虛偽。-